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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能理解她们现在的所作所为，她们的情深和情绪波动，都无法让他共鸣。
他抽回自己的胳膊，冷声道，“我说的不够清楚吗？”
“你从我身上寻找陆言成的影子，我从你身上倾听月月的心跳，我们各取所需，互不相欠。”他平静的样子刺痛了四个人。
他没有说谎。
可她们依旧不信。
四个人沉默了许久。
“我不在乎，只要你跟我回去，我愿意继续当做不知道。”苏亦灵声音带着颤抖，“黎川，我愿意一辈子当这个心脏的陪衬。”
“黎川，我身上留着的血是你在意的，你不能丢下我。”裴清可落泪，近乎哀求，“你别生气了，我们会对你好。”
沈兮妤深吸一口气，哽咽，“以前是我们不好，以后我们会一心一意对你，哪怕你不爱我们，我们也不会再伤害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