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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长青看了看同样愣住的程杰和郑丹二人，嘴角轻轻勾了勾。
“不行，程杰，你个窝囊废给我听着，你要是把这死老太太接回东屋，咱俩的事就算完了。”
不敢报警的郑丹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陈长青的提议。
“我......”
程杰很矛盾，他不想把四奶奶接回去，更不想跟刁蛮任性的郑丹就这么断了，但打又打不过，报警还不敢，方才还厉害的不行的他，也已经没了主意。
“我什么我，程杰，你给我听好了，是留我，还是留这个死老太太，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啪——
捂着脸的郑丹，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掌还没放下的曲碧瑶。
“你......敢打我？”
她嘴角蠕动了半天，才想起来根本没听清楚曲碧瑶的名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