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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姐，凌沐然他们母女呢？怎么不在？”
陈长青看着狼藉满地，门口虚掩的房门，满脸错愕，问了身边的大姐。
“她们搬走了，匆匆忙忙的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。你是谁呀？”
大姐惊讶道。
“我是......”
“你肯定是她男人吧？吞吞吐吐的，你这家伙也真是的，这几年你知道她们都是怎么过来的嘛，孤儿寡母一对，背后被人戳脊梁骨，那闲言碎语多了去了，我听了都觉得臊得慌，小凌一个人把婉儿拉扯大，属实是太难了，又当爹又当妈，人前人后都要受罪受累，一个女儿家，真是苦了她了，你还有脸回来？要是我，非一扫帚给你扫出去不可。”
大姐狠狠剜了陈长青一眼，忍不住替凌沐然母女俩打抱不平。
“对不起大姐，我知道都是我不好。”
陈长青心如刀割，这三年，自己的女儿跟凌沐然都受了那么多的罪，他可想而知，自己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了，那种屈辱，那种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，并且海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婉儿，沐然，对不起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