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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夫人迟疑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我可以给你列一个名单。”
凌瑜点点头，让裴昱拿了纸笔来递给严夫人。
严正面如死灰，他瘫坐在地上看着严宽的尸L发呆。
对严夫人让的这一切，他没说一句话。
等严夫人写好名单递了出来。
严正才喃喃地道：“凌瑜，你不会放过我们的，对吧？”
凌瑜面无表情地看看他，反问道：“我放过你，六塘镇和壶镇那些枉死的人，在天之灵能安息吗？”
严正闭了闭眼，嘿嘿笑起来。
“也对，那么多人死了，都是我夫妻造成的……我们死一万次，都无法赎罪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