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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念念说的话，像匕首一样，一刀一刀地划在厉星池的心上，又深又重。
他想反驳，张张嘴，却什么也说不出，因为他知道，何念念说的都是事实。
见厉星池沉默，何念念有了痛苦被纾解的快感，她继续发泄着心中的积怨。
把厉星池送她的礼物，带她去过夜的次数，包括趁着林以棠睡着，两人翻云覆雨的床事，说的一清二楚。
“就连小年那天，你不是也抛下她，去找我了吗，哦，对了，她是不是因为在外边等你，还昏迷了一天。”
“够了！”
厉星池再也听不下去了，他把何念念推出门外，身子死死地抵着房门，慢慢滑落。
他缓缓地闭上双眼，痛苦地无声呜咽，所有的自责和愧疚在这一瞬间全部迸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