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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老夫人明显是铁了心，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坐下来，翻看这画册。
他并没有去细看什么长相，只是看画像旁女子的介绍，着重看她们的年龄。
这些画像既然是母亲给他的，那自然样貌都是说的过去，他只想在其中找个年纪最大的，好歹让他有脸见人。
他一张一张的翻了过去，直到画像过半，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名来：方苓，方太傅嫡女，芳龄二十二。
叶昭的手顿时一顿，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温婉的身影来。
若是她的话，当是不碍事的吧，她还比叶旸大上几个月，年龄上应该不会有人诟病什么，而且她性子温婉，又是知书达理，他说的话，她能够听懂的吧？
叶昭不由想起，去年风雪中的那番谈话来，他明明一个字没说，可她却听懂了他的心里的怅然和愧疚。
她也没有刻意说什么安慰他的话，却三言两语，就将他心头愧疚打散了。
叶昭看着画像上的人，犹豫了。
殷老夫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，开口道：“方苓？她确实是个好的，听闻她从前心里有过当今圣上，本来我心里有些不大愿意的，但我细细派人查过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