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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晚道，“秦老师，再见。”
何嵩把她拽到自己身边，看了他一眼，充满警告。
秦新远看着晚晚的背影，还是没有忍住，“晚晚，对不起。”
晚晚脚步一顿，回头道，“没关系，你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秦新远凑近了几分，“晚晚，我还有机会的是吧，我还可以跟何嵩公平竞争的对吗？”
晚晚很明确的说，“没有了，秦老师，我们不合适。”
秦新远的眼睛一缩。
这次，晚晚跟何嵩是真的走了。
秦新远始终无法收回视线，紧紧攥着拳头。
背后，娜娜走了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