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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衣老者咧嘴笑着，将涅器收入袖中：“那姓夏的小子，怕是不知道自己收了怎样一个学生吧？”
上官颜却淡淡道：“你错了，他早就察觉到我身份有问题，甚至我猜，他早就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以前上官颜不会这么觉得，毕竟自己这个仆人实力有多恐怖，她最清楚不过。
日境强者都未必能够察觉到他的痕迹。
可夏轻尘……想起他看待自己的眼神，还有那些意味深长的话，她总觉得，夏轻尘知道的远比她想象中多得多。
“不可能吧，那小子才什么修为。”灰衣老者哑然失笑。
上官颜神情凝重：“一个能用修为衡量的人，会随手给出……”
话到此处戛然而止。
四象魔罗卷几个字，悄然藏在了她心间。
“没什么，你继续潜伏在暗中。”上官颜道：“这个夏轻尘有些意思，我要继续观察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