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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崚非指尖轻叩扶手:此事倒该反过来说。今日蔡相主和,您不该出言附和。其中曲折甚多,不是您一时半刻可以搞清楚的。若不小心站错位置,恐对您不利。
越德庚被他这歪理气笑了,扯扯唇角,恐怕三爷不是怕对我不利,而是对您仕途不利吧。
他的称呼让越崚非微微皱眉。
面对长辈他选择耐心询问:此话怎讲。
越德庚:蔡相为国鞠躬尽瘁几十年,如今求和,也是为了朝中的安定,百姓的安定。每每到了冬日边疆战事告急,百姓们便过得水深火热,连个正常的一日三餐都无法保障。求和既是可以让百姓过得舒心,为何不可朝中那么多大臣跟着蔡相跪下,我也跟着为百姓请命,有何不可
越崚非听这话愈发和事实扯开十万八千里,忍不住声音沉了下来,此事并非如此。若再说下去岂不更离谱。
朝中那些跟着跪下的,都是蔡谦厚的门生故旧。他越家二老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跟着跪什么。
越崚非斟酌着该怎么委婉点劝说比较好。
越德庚见他眉心轻蹙的样子,直觉以为在嫌弃身为父亲的他。想刚才初见到儿子就被训斥,早已肚子里窝着火,此刻被打断更是火冒三丈:怎就并非如此了我亲眼所见,亲耳所听,怎就不是事实了
事关公主名声,越崚非自不能细说,只道:事关皇亲国戚间的私隐,您不必多问。只记得莫要随意支持蔡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