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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话，许嘉沫憋了三年的火‘噌’的冒了上来：“你是在教训我吗？”
陆季初抿着唇，眉头几乎拧成了个结。
许嘉沫狠狠抽回手，话锋猛然一转：“你曾经对许小白说过，等她长大就娶她对吗？”
闻言，陆季初面色微紧，头一次略显紧张地解释：“当时她哥哥刚牺牲，她心态随时崩溃，我不得不那样安慰她，我对她从来都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。”
顿了顿，他眼底破天荒浮起抹愧疚：“后来我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贿赂医生伪造病历，还几次诬陷你……的确是我识人不清，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许嘉沫怔了瞬，心绪开始复杂。
上辈子她哪里有机会听陆季初说这么多话，只是现在听来，仿佛都好像都多余了。
她看着他：“所以呢？你要向我道歉？”
陆季初刚张嘴，许嘉沫立刻继续说：“不需要，毕竟当初是我死皮赖脸嫁给你，说起来我倒也有错，让你背了个二婚的名声。”
可在这个年代，一个顶着二婚头衔的女人才更不好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