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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凌低吼着。
“从选择做坏人的那一刻，一辈子就注定是坏人，只能坏到底。”当初父母死的时候，秦凌的便决定，宁愿做一个坏到底人，也不愿做认人欺负的好人。
秦家在A市算是有势力的人家，可父母不依旧在国外被人暗算。
人只有活着才有说话和享受的权利。
那一秒，秦凌眼中的寒意吓到了秦西。
秦西以为自己的哥哥一直是绅士的典范，却不想他今日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。
“哥，你说什么？”秦西眼中的疑惑更加浓重了一些。
既然话说道这里，秦凌就彻底要让他这个傻弟弟明白，以免独自在外被人欺负。
他现在不必从前，不能事事护着秦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