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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中年女人，半眯着眼睛，满脸堆着笑朝孔哲看过来。
那笑容似乎告诉孔哲，她是非常友好的。
看见她那异样的笑容，孔哲突然想起了一个成语：笑里藏刀。
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笑容里面有没有藏着刀子，她的刀子是否锋利？
昨天在梦里那个飞天的道长，曾经提醒过自己：世间人心难测，鬼界鬼心无情，而且还不要贪小便宜。
“界灵大人，今天把你请来，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奶奶她今天有别的事情，就委托我来给你谈一谈这件事。”
哦，原来对方不是什么孔奶奶，而是孔奶奶的一个委托人。
不过，她的一言一行倒像是这里的主人。
“哦，今日孔奶奶不在啊，要跟我商量什么事情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