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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寿自讨没趣，不过冰山也不是一天就能溶化的，他对自己脸皮的厚度很有信心。
虚云踱步走进教室，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戛然而止，一个个流露出崇拜的目光看着他，虚云很享受。
“嗯？”
虚云眉头皱了起来，一颗老鼠屎夹杂其中，怎么看怎么碍眼。
“秦寿，黑板在这里，你往哪看？”
秦寿右手托着腮帮子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同桌看，哪有功夫搭理虚云？
小美女气呼呼地站起身道:“老师，我要求换座位，他太讨厌了。”
“我特么还想换班呢……”
当然，虚云只能在心里呐喊呐喊，绷着脸说道:“秦寿，注意你的素质，如果这里坐着不舒服？就去戒律堂呆着，别影响我上课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