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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雨晴同样小声的问她：“你是营业吗？”
霍清之能够听出来，她的声音里满是压抑过的忐忑不安，刚刚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想必也是这样的语调吧？
她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声音，说：“不全是吧。”
霍清之有点害怕任雨晴再次将她推开，因此选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如果任雨晴说那是营业的话，她还算是有路可退。
任雨晴点了点头，仿佛松了一口气般，小声说道：“我也不全是。”
霍清之听到她这样说，感觉有些开心。
最近一向谨慎的任雨晴已经这样说了，那么说明她的心里应该至少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，觉得这不是营业。
霍清之拉起她的手，继续向三楼走去，在很窄的楼梯上，她和任雨晴几乎半个身体都贴在了一起，完全能感受到彼此柔软的身体，以及女孩子那特有的香气。
任雨晴觉得有点害羞，在那个拥抱之后，她又一次被霍清之的冷香包围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