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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不出话了？所以，你是默认了对吗？”
见李清瑶不吭声，陆尘心里最后一丝希望，也彻底破灭。
他给了她机会解释，可惜，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。
“对不起......我是有苦衷的。”
李清瑶只觉得心如刀绞，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“苦衷？”
陆尘嗤笑一声：“什么苦衷，能让你出卖身体？什么苦衷，能让你连一句解释的话，都说不出口？”
“对不起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李清瑶泪如雨下，心乱如麻。
“别跟我说对不起，我们已经离婚了，你做任何事，我都管不着，所以，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