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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容祈身体一僵，向来平淡无波的面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，来不及抓住。
程厘定定的看着他，心情复杂，脸上却是玩味的表情，“沈总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顾容祈沉默。
程厘佯作思虑片刻，不疾不徐的又道，“我最近麻烦是有点多，明明才刚刚回来，就竖了个无形的敌人，莫非你知道那个人是谁？让我猜猜，是你认识的人？”
“太聪明不好。”
顾容祈淡淡地评价一句，拂开她的手大步走远。
程厘站在原地，静静的目送他远去，回想着他刚刚那句没否认的回答，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。
这个世界上，要论讨厌她的人，很多，但能做到这个程度，冲着毁掉她，或者让顾容祈‘认为’她是别有所图的，大概只会是何若曦，或者他那帮帮支持何若曦和他的好兄弟了。
那么，到底是哪一位呢？
另一边，顾容祈上车之后，直接通知陈惟：“仔细查叶凰从小到大的经历，我怀疑她就是程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