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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王少东通报了最新情况：“杨波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这就是那个混蛋的聪明。”
王少东听到这句话时逐渐平静下来。他把咖啡杯扔在桌子上，点燃雪茄：“他把我们推到了风口浪尖，但没有推波助澜赢得声誉。”
“其次，他担心太着急我们会狗急跳墙。”
“第三，他认识我们许多对敌，他就算不出手，也有很多人上来添刀子。”
他吸了一口深呼一口气：“尽管我讨厌那个混蛋，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操控人心实在是太擅长了。”
赵飞翔想了一下：“我们试图与柳如烟联系，希望他们能向我们出售一批如烟白药。”
“我还提了五倍价格。”
“但是她拒绝了我们的要求，说没有能力向我们出售足够的药膏。”
“但是我发现她一次签下了近数百亿的订单，还吸引了我们的许多主要客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