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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音捂着自己的脸，嗔道：“你嘴巴越来越甜了。”
凌飞见她非但不恼，还夸自己，不禁心摇神动，伸手试探地握住了她的玉手。
乔音终于还是轻轻地拉回了自己的手，轻声地道：“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有点儿情难自禁了。”凌飞在心里叹息，却还是愿意迁就她。“我会等你……”
“等我？”乔音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等你做出选择。”凌飞勇敢地对她表白：“我知道你有男朋友，但是并没有打算退缩。我可以跟他公平竞争。你们并没有结婚，你随时都有重新选择的自由，你有资格择优录取。”
乔音忍不住掩口笑了，摇首道：“什么择优录取，又不是招聘。”
“我和你男朋友就像是来应聘的员工，而你就像是主考官。我们俩各方面的展示都由你来打分，得分低的那个应该淘汰出局。”凌飞说到这里又加了一句。“哪怕结了婚，对婚姻不满意也可以离婚的，更别说谈恋爱了。其实你随时都有重新选择的权利。”
这番论调在现代社会也许不算什么，但在当时却是有些惊世骇俗。也就是凌飞这样的法学系高材生才拥有这样高的思想觉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