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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晓楠着急道：“可是李总，陈歌他真不是故意的！”
杨辉也都帮着陈歌说话。一百万啊，要是赔的话，这可怎么办？
而人精一样的李振国，怎么可能看不出现场的倪端。
看来这些人，也都不全都是陈少的朋友啊，而且陈少显然没有表露过自己的身份。
也是，陈少性格内敛，为人低调，看来是不想脱离了地气一味拔高吧。
加上陈歌之前的提醒，李振国又不傻，肯定不会直接把陈歌的身份给捅出来。
当下便是脸色一凝道：
“什么！那副油画丢到山涧下去了？”李振国全身狂震，一脸的惊恐，看上去对这副油画十分在乎！
气氛一下紧张起来。<script>as23();script>
马晓楠着急道：“李总，真的对不起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