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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还有一个人持有另外的看法的话，估计只有朱慧嫣了。
“聚气二层就敢挑战？洛寒语的眼光倒是有些特别……”朱慧嫣微启红唇笑道，看向牧凡的眼神有些古怪。
牧凡耸了耸肩，对此也是无奈，他将修为隐匿在聚气二层，目的就是不想让众人看出自己修为进展过快。
现在倒好，所有人都觉得他的修为低了。
不过他心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，看样子他的隐匿功法还是很不错的，连高台上的筑基长老都看不出自己隐匿了修为。
“此人虽然只是聚气二层的修为，不过心倒是挺大，不知道资质如何？”坐在正位的古正一倒是多看了牧凡一眼，饶有意思地问道。
旁边的赫易长老正想回答，这时候四长老易茵忽然起身道，“此人资质极差，乃是四灵根显浊。”
“哦？资质如此之差？”古正一面露诧异之色，这样的灵根竟然能够修炼至聚气二层，也算是个奇迹了。
“可惜了……”赫易长老摇了摇头，虽然他猜测牧凡的资质肯定不怎么样，却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四灵根，这已经不是灵根差这么简单了，说的难听一点，简直就是垃圾得不得了。
古正一点了点头，没有继续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