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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华灭答应着退下。
亡月道：“皇后还是想去见他面。”
重紫道：“你未免太有把握。”
亡月笑道：“梦姬说你们关系有些不清楚。”
重紫直了身：“你信她还是信我？”
“信她，”亡月抚摸她的脸，“可惜你是魔，不可能叛离魔神，他却是仙，怎会愿意和魔在起，你得不到他。”
“不用你提醒。”
“去吧。
雪早已化尽，水月城外风景又是变，满坡苍翠。
白衣衬得遍身清冷，与上次雪地分别时的姿势模样，好像没有动过似的，他就那么从冬天站到了现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