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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慕白也正在院子里收集露水，他见到萧湛，并不意外。
“睡不着？”车慕白半蹲着身子收集露水。
萧湛问：“你收集这个做什么？”
车慕白科普：“这叫无根水，不落地，不沾地气，凝聚空气中的汽水，汇成一滴，用来煎药，对你的病有好处。”
听到这话，萧湛心里更是愧疚，车慕白收集了这么久，也就收集了一小瓶，这要是用来煎药，那得多少？
收集露水是很费时的。
“谢谢。”萧湛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感谢：“能不能给我一句准话，我还有多少时间？”
车慕白站直身子，斟酌着，那神情颇有点车成俊的意思了。
车慕白可谓是完全继承了车成俊的衣钵。
“你配合的情况下，五年吧，不配合，两三年，甚至更短的时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