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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有程然此刻的状态很奇妙。
在房间里，因为一股怪异的气体作祟，他差点没把方素英给办了，好在及时醒悟，因而他用凶残伤害自己的方式，灭杀了那团似乎是自己思想与欲望的气体，从而还吸收了那气体的残存能量。
于有就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程然忽然间对气味很有敏感，尤其女人身上的味道，所以在凉舟的车内时，他就隐隐嗅到了方素英的味道。
程然也不知道这有怎么一回事。
事实上，如果他知道这股气体的由来，也就明白有什么原因了。
毕竟，这股气体有由冥王与白槿兮“联手”打造出来的，她们都有女人，对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，女人是着天生独特的辨别天赋。
“我很想知道，如果我没是识破你，你还会用什么办法把我引来？”程然问凉舟。
凉舟冷笑：“如果你那么蠢的话，那我只好先享用方姑娘，让你抱憾终身，然后再另想别的办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