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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。
他记得手术室的门缝中槐南灿烂的笑；他记得手术台上的冰冷；他记得一个护士用一个喷嘴在他脸上喷了一下，吸入了一丝油腻腻的东西；他记得自已一直在向下沉降。
大概就是一直沉降到这里，可这里是哪里。他耳朵里好像觉得空旷，很高很长。又觉得嘈杂，人来人往。
“唉！”
陈立心里叹息了一声，果然被手术前一语言中，出不去了。不知时间过了多久，槐南还在手术室外等我，还是她也有了什么意外。
三天前那个往南城送豆腐的订单，缺失的这一段记忆中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事情的诡异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，可这与我何干！
“艹”陈立心中暗骂一句。
突然，小冯面前的监视器中出现了波动，发出了滴滴的，轻微的警报声。他猛地惊觉，细看时，是陈立的意识监测报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