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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蒋雯被那样糟蹋，你当娘的就不恨吗？”
她以前还羡慕过方姨娘和蒋雯母女情深，陈氏虽然也疼爱她们，但在做学问规矩方面最是严厉，而蒋雯撒撒娇方姨娘就随她去，还教她笼络男人的方法。
然而此时再看，她羡慕的那些东西，都是最无用的。
方姨娘嘴上再疼爱蒋雯，可等到蒋雯困难时，她只顾自己的安危。
被蒋璇讥讽，方姨娘脸色一白，手指攥了攥，干粮上留下几个指印。
她唇角上扬，将干粮撕成小块，强制喂到蒋璇口中。
“大娘子与其担心雯儿，还不如多想想自己，雯儿落到此境地，那都是她的命，就是不知道大娘子的命如何了……”
马车被厚厚的帘子遮住，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。
方姨娘说话时表情阴测测的，蒋璇怒瞪着她，心里却有些发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