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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呈现在她面前的不过是一个虚幻的影像罢了。
薇薇安的动作戛然而止，眼中记是失落和哀伤。
“对不起啊，薇薇安。”
“现在的我不过是个虚幻的影像，而这个幻影也仅能维持到你抵达人鱼族为止。”莉莉丝面露歉意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惋惜。
薇薇安闻言，脸色变得十分复杂，担忧地问道：“那你的寿命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？”
面对薇薇安关切的询问，莉莉丝轻轻摇了摇头，神情落寞地道：“这已经是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了，我们别无选择，只能顺应着那个人所安排的命运轨迹，一步步艰难地走下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