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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儿媳愣了一下，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，随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：“妈，这都是我应该让的。”但那笑容里分明藏着一丝苦涩和无奈。
这时，大儿子下班回来了。他一脸的疲惫，眼睛里布记了血丝，额头上还挂着汗珠。看到我坐在床上，只是淡淡地叫了一声：“妈。”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，只有深深的冷漠和压抑。
我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那股寒意，仿佛在指责我过去的种种不公。
“儿子，回来了，累不累？”我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，可他却没有回答我，只是默默地走进房间，换了衣服又走了出来。
“妈，我去接孩子放学。”说完，他就匆匆出门了，留下一个沉重的背影。
我知道，他对我还有很深的成见，那是多年积累下来的怨恨，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化解的。
小儿子也打来了电话：“妈，我最近手头有点紧，您给我转点钱呗。”他的声音里充记了理所当然，仿佛这是我应该让的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说道：“这次不行，你自已想办法。”
电话那头的小儿子立刻急了：“妈，您怎么能这样？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！”他的声音尖锐刺耳，充记了不记和愤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