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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人家确实有这个实力，这只是实话！
姬六合想了想，开口道：“剑神，虽然之前我们九重天宫所做所为，大部分是我们大哥的谋划。”
“但做了，就是做了，你要杀要剐，都没问题。”
“可天宫中，许多人只是听命行事，他们也没有资格做决定。”
“我们知道，你并非滥杀无辜之人，希望你能放他们一条活路。”
叶帆并没回话，而是看向了人群中的风云散。
“你觉得，九重天宫的人该如何处置？”
风云散正护着妹妹和孩子，听到这话，不由一怔。
九重天宫的人齐刷刷也看向了他，露出复杂之色。
他们几乎都知道，风云散遭遇了如何不公正的残忍对待，很多人其实也心中有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