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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？可信度有多高？”
“呵呵，我现在就身在其中，您说可信度高不高？”
“什么？你现在是黑市的一员？”
“的确如此，不过我希望罗老不要难为我。”
“这……那好吧，我尊重你的选择。可……我还能信任你吗？”
周凡再次苦笑了一声，“罗老，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？我虽然身在黑市里，但也还是原来那个周凡，两者之间关联性不大，黑市又不是什么邪教组织，就是一个做买卖的而已。”
“呃……呵呵……毕竟我没亲身经历，难免有些怀疑。”
“罗老，我提醒您一句，不要再追查黑市的事情了，没有意义，而且就算您再次派卧底进来，他也不敢说实话。如果他真那么做了，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也不是您，而是黑市这边的人。”
这句话的信息量就大了，罗坤沉吟了好半天，才沉声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高层里也就黑市的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