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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杨山这种态度,也是刘浮生找他接待王克成的原因。
无论王克成有多少城府,多少手段,他也不会是杨山的对手。
“你觉得王克成这人怎么样?”刘浮生问。
杨山说:“中规中矩吧,七八分这样子。”
“怎么着?你还学会给别人打分了?”刘浮生有些惊讶。
杨山笑道:“都是小周教我的,他说,做秘书就要学会给领导接见的人打分,做到心里有数,摸清楚这个人,对自己和领导的重要性。”
刘浮生苦笑道:“你知道小周的方法,是从哪里学到的吗?”
杨山摇头说:“不知道,难道是你教给他的?”
刘浮生叹道:“给人打分这种事,其实是辽南一个副市长何建国的秘书,宋三思发明的,那位宋秘书,因为跟着一个权势滔天的好领导,当时在系统内很出名。”
“他喜欢给人打分的习惯,逐渐成了很多秘书奉行的原则,我真没想到,小周也把这招学来了,还传授给你,你这一打分,倒让我想起不少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