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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，以为是错觉。
感觉整个人就像是处于梦幻之中，那样的不真实。
这也难怪他会这样，无数年来所积累的失望，足以彻底将他摧毁。
唐林睁开了双眼，看着混沌之灵，道：“你是不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？”
拥有了前世完整的记忆后，唐林明白混沌之灵，的确是跟器灵一样的存在。但，两者却不能这样的比喻。因为，器灵根本无法跟混沌之灵相提并论。混沌之灵，是由道滋养而出现的。
唐林知道，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载体，他根本无法挡住传承之光的考核，所以他明白，当初混沌之灵让他与火行化身融合的目的，其实是想借用传承之光来杀了他。所以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混沌之灵道：“是没想到你可以渡过传承之光，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活下来。”
如果不是混沌之灵的脸庞始终处于模糊的状态中，唐林定能够看到他那复杂的表情。
唐林想了，道：“看样子，你很失望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