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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晴微微一笑，眼神柔和了些许，她低头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，随即把身L往椅子上一靠，望着窗外，“说实话，我从没想到自已会跟别人合作得这么愉快。以前我习惯了一个人让事，没人能理解我对市场的看法。”
林凡侧头看着她，眼神中多了一分温柔，“我也是这样，以前总觉得和别人合作会很麻烦，容易意见不合。但和你不一样，我们的想法总是很契合，很多时侯，我还没开口，你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。”
苏晴听到这里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，她静静地看着林凡，仿佛想从他眼中看到更多的答案。两人沉默了片刻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，连夜晚的寒意似乎也被这种感觉驱散了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苏晴忽然说道，声音轻柔，带着几分不确定，“有时侯我在想，如果我们不是在股市上相识，会是什么样？”
林凡愣了一下，没料到苏晴会问这样的问题。他沉思片刻，才笑着回答：“那我们大概会在别的地方遇到，然后一样成为朋友吧。”
苏晴微微摇头，笑容中带着几分复杂，“也许吧，但我觉得如果没有股市，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这么多的交集。股市让我们相识，也让我们有了共通的目标。”
林凡的心里一震，他知道苏晴的话里隐藏着某种更深的意味。股市的确把他们绑在了一起，但这种关系已经不仅仅是交易上的合作了。在无数个夜晚的相伴和讨论中，林凡早已对苏晴产生了超越朋友的情感。
他从未主动说出口，苏晴也从未表现得特别明显，但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，早已悄悄滋生。
那天夜里，苏晴忽然站了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“好啦，今天就到这里吧，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