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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识越来越混乱了，开会的时候，有好几次心脏疼到裂开，可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如若黑蛇和白蛇再不出去，他保不定自己能不在他们面前失态。
“出去。”他再次冰冷地低吼。
实在没办法，黑蛇和白蛇只能相视一眼，然后退下。
待所有人离开后，男人伸手抓了抓眼前的暖光，可好像怎么也抓不住。
就算他现在有多想沫沫一样，可又不想让她看见她这副丑态。
他要在她记忆中，永远是最好看的男人。
突然，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男人望着暖灯的眼神一眯，同时看向门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