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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于你是我第一个帮助突破的客户，就打个九折吧，本来想要你一万两银子，现在九千就行！”
第、第一个客户？！？
上官雪与壮汉在听到这字的那一刻，质疑都不存在了，而是变成断定了！
眼前的男肯定是个骗子！
什么是第一个？！
就是之前没从事过突破师的门外汉！！
他们上官家请过多少有经验的大师了？不还是全都毫无办法？！
眼前这个红毛头小子又比那些大师好到哪去？！
更何况那些大师还是有过成功经验的！而这小子连第一个人都还没突破过，何来什么经验？！
更更何况的是，突破不了也勉强能接受，但有些不懂行没经验的，容易把人的内在脉络给打乱，突破不成反而危及生命！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