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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。”副总咬咬牙，直接转头对姜语宁的前经纪人道，“你，被开除了。”
经纪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姜语宁，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姜语宁居然会秋后算账。
但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，所以，经纪人捏紧了拳头，骤然给姜语宁跪下：“语宁，求你……放我一马。”
放哪一马？姜语宁冷笑，并且装作视而不见，重新拿起了钢笔，但就是左右不签字。
“我的姑奶奶，你还有什么要求，只管提。”
姜语宁仰起头来，笑得像只小狐狸：“不如，你让沈茹，当面跟我道个歉？她以前，抢了我挺多资源的，还在我肩膀上烫过一个疤，这笔账，我一直记着呢。”
副总听完，无比头疼的扶着自己的额头。
他就知道，在这个紧要关头，这个卑鄙的贱人，一定不会提出简单的要求。
“我马上去叫沈茹过来，但是，你也适可而止？嗯？”副总的忍耐力，快到极限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