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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她产生什么矛盾？”
元姝有些异样，因为她做的事，也是属于不光彩的那种。
不过蒋羽菲没有追究，就算说出来也不会让她坐牢吧？
“我......我以前曾经偷偷录过音，都是关于她的，然后......卖给了一些八卦媒体。”
元姝吞吞吐吐地说，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警察心里有数。
原来这女学生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不过泼硫酸的确是犯罪，所以得立案。
“好了，我们都记录了下来，明天我们会去找蒋羽菲小姐的。”警察说道，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元姝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层厚厚的纱布，眼中闪烁着汹涌的恨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