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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完了吗？”
李瑶忍不住挤上前冷声问道。
佘淑仪点了下头：“多说无益，把想法表达出来就足够了。”
“好，说完了你可以走了。”李瑶让开了路，指着大门口的方向撵人。
即便是被人轰走，佘淑仪脸上也不见丝毫狼狈，看着她离开，陆晚宁心情有些复杂。
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，城市里的污秽被冲刷殆尽，但是人们心里的污秽，永远都洗不净，就如佘淑仪过去的所作所为，陆晚宁永远都无法宽恕。
李瑶抓着沙发上的抱枕撒气：‘真是够够的了，她从前对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见手下留情？现在来跟你说这些话，着实是可笑！’
陆晚宁无谓的耸耸肩：“不管她说了什么，我和她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，永远都不会和和气气，但有一点变不了，她是厉逸辞的妈。”
这个不争的事实让人抓狂，也让人感觉苍白无力，因为无法改变。
“真希望厉逸辞不是她亲生的！”李瑶恶狠狠地吐出这一句，是发自肺腑的对佘淑仪感到厌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