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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警察正在一边做笔录一边审讯。
“什么名字？”
“慕南方。”
“慕南方，你跟姚珂是什么关系？”
女人的嗓音沙哑，“没有关系。”
一名警察问道，“没有关系，你帮她。。”面前的女人格外的漂亮，尤其是无暇的肌肤被白炽灯照耀下，几乎完美如玉，他顿了一下，“没有关系，你帮她盗窃文件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”
“我跟她，的确没有关系，你们可以查，至于我为什么要帮她……”女人笑了一下，“她应该告诉你们了吧。”慕南方不会告诉他们，姚珂是自己哥哥的人，她帮着自己哥哥宋其修偷的文件，而姚珂，想必，警察已经审讯过了。
她跟姚珂的口风，必须一致。
有些拿不准的话，慕南方就沉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