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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，顾琮和肖霞将星若送回家后，在得知他们今天碰到了程珊芫后，肖霞沉默片刻还是叮嘱道，“你和小樊还是保持距离的好。”
顾琮侧目，他的眼里满是愤怒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玩具，他沉声反问，“他跟你下的命令？”
肖霞陷入沉默。
自从他遇见严镇廉后，身边的人有意无意将他划到严镇廉的所有物里，一边讥讽他是个玩物，一边嫉妒他成为了这个玩物。
现在他不过是跟一个新人接触几天就要被警告。
他冷笑一声，“他给你发工资了吗？”
顾琮的语气尖锐，肖霞叹口气，耐心解释道，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，可你能参演陈导的这部戏不正是因为严总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