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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脚下，凌灵近乎完美的手掌，此时已经连同她痛苦的脸，变形扭曲，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样，手骨往反方向伸展、扭曲，不忍直视。
不到一分钟，灵堂里只剩下了嘴角挂着恶魔微笑的南宫辰，和躺在地上痛苦惨叫的凌灵。
单膝蹲下，南宫辰捏住凌灵的下巴，如天使般干净的嗓音，吐出地狱厉鬼的话语。
“伺候我。”
“……”
凌灵大睁的眼睛里瞳孔闪烁，“你还是人吗？”
南宫辰大笑，“不是人？那你觉得我是什么？”
手上的力道变大，凌灵本就纤长的下巴几乎前后贴合在了一起，手上和下巴传来的痛感几乎让她昏厥，可是她心里却清楚地明白南宫辰话里的意思。
伺候这个让她家破人亡的仇人，绝不可能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