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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书瑶道“万事没有绝对，而郑屠户也确实有被怀疑的地方。”
“有吗我怎么没发现。”聂天熙皱皱眉头，又往书瑶身边靠了靠。
两姐弟蹲在地上，手、眼都没闲着。混在川贝里的毒草被两人灵巧的手一个个的捡出，边上的盘子里很快有了一堆。
两姐弟在话间没注意到正在憩的聂氏醒了，半眯着眼睛看向他们，两人的话自然也是一字不漏地进了她的耳朵。
看向平时总是藏在袖子中的手，其上青筋盘绕，虽然皱巴巴的却白的不像话，略有些透明的样子。
她心中叹息，自己在世的日子不多了
看着正在低头声话的义子义女，她心中有些的自豪，两人无疑都是极出色的。自己该教的也都教了，该留的也都留下了一星半点的线，这就足够了。以两人对推理的喜爱不愁解不开，希望到时他们都有了自保的能力。
到“推理”，聂氏眉头微蹙，这可真是个恰当的词。虽她活不了多久了，但对他们训练还不能停啊。
“等自己死后，他们也就能休息了。”想到这里，她又闭上了眼睛假寐。
夜晚总是她最难过的时候，被病痛折磨地彻夜不能眠，为此白天的补觉显得尤为重要。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喜欢隔壁吵闹的原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