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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致往后两千余年的儒家，除了苏武、张载、文天祥、于谦等少数几人之外，再也没有人修炼出什么浩然之气。
因为其他人的心灵、性格以及信念都与孟子相差太多，根本就不可能凝聚出浩然之气这种超凡能力的。
而道家的话，老子在道德经中关于有和无的论证也似乎是一种誓约和制约的论证，但道德经太过简单且难以理解，秦歌暂时没有深入思考。
倒是庄子学派的东西，让秦歌眼前一亮。
尤其逍遥游一篇之中，北冥鲲化为鹏，其一篇行文旨在于无待，通过小大之辩的辩解，更是像是诸子百家之中唯一一个把握住了超能力根本的人！
庄子的核心思想是齐物，是无待，更是以燕雀和鲲鹏，以大椿和小椿，以大年小年等论证出不同生物的能力的不同……
当然，这也是秦歌以誓约和制约的观点去理解出来的东西，谁也不能确定庄子是不是真的表达了这些东西。
但秦歌相信。
尤其是逍遥游后边对于圣人、神人、至人的论述，更是让秦歌仿佛看到了一条庄子设想出来的，人类的完完全全的未来进化之路。
庄子为贤人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