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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凌晴跟着秦商羿进了屋子,屋子里安静得仿佛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“娴妃,你可知罪?”秦商羿看着花凌晴,一张脸早就没有了在宫外的张扬,秦商羿的心中蓦地一痛。
随后就看见花凌晴跪在了地上,秦商羿没有吭声。
花凌晴捉摸不透,秦商羿到底是什么心思,只能主动承认,“陛下,臣妾认罪,只求陛下能够放过父亲和兄长,放过花家。臣妾私自替兄长出征实属无奈之举,臣妾并非有意欺瞒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秦商羿刚刚想出口的话,猛然吞了回去。
他想问问她,很多次她都可以告诉他实情,却一直没说,是不是不信任他。
却最终没有问出口,因为这个答案,也是明摆着的,伴君如伴虎,他们不敢,人之常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