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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，播放昨晚的录音。
“……赵其乐，你说过，你生是我的人，死是我的鬼，你竟然敢去阿拉伯当上门女婿？
“……赵其乐，我是真的喜欢你，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“……为什么不留下来，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，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录音戛然终止。
他扬了扬手机，“你昨晚就是这样念念叨叨的抱着我不放睡了一晚的。”
我大惊，快速的回想，想不起来。
但是，我的智商不让我不反驳。
“不可能，一个人深度睡眠的时候是无力状态的，我不可能抱着你一整晚不撒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