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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眠还是躲着祁聿怀,即便贱命一条,横竖不愿烂在男人手里。
那种事情,爷们家向来无所谓,高门男主子就更没什么可顾忌的。
女子却不同,最怕的当属闹大了肚子。
说起这个,上回自观里回来,她一心应付惠夫人和徐嬷嬷,随后便全然沉浸在重生的激动里,都忘了跟徐嬷嬷讨副避子药。
待想起来,都过去好几日了。
只好安慰自己,不会那么倒霉,只要不日日去试,哪有那么准的?
况且她自来了癸水,日子就时时推迟,她老子娘也是如此,一直到出府嫁人,吃了好些药调理才怀上她。
若眠这会儿有点反应过来为何早先她娘不愿给她熬药了,穷是一回事,为她做丫鬟考虑,或许也是有的。
又一个恍恍惚惚一如昨日的午后,女主子们睡觉的睡觉,做针线的做针线,丫鬟婆子闲着也是闲着,摸牌走棋解连环,若眠却一人兀自躺在南花墙下打盹儿。
这几日和她们摸牌赌钱输了不少,若眠正感怀伤秋呢,任谁叫也不理,白借钱也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