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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息奄奄望着她,仿佛能感知到自己大限将至,面色惨白,眼神无比哀伤。她捧着他的脸呼喊他的名字,霍慑什么反应都没有给她,她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却只能痛哭。
她浑身染满了霍慑的血,干涸的血迹犹如枷锁一般,捆的她要窒息。她抬头从霍慑涣散的瞳孔里,恍惚看见了一个男人的倒影,她回头去看那个男人的脸。
恍然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她从梦里惊醒,白远山刚从协会下班回来,最近协会要处理的事出奇的多,几乎所有高级志愿者都在加班,他路过陈霰白房间,听见她在梦里哭得喘不过气。
他把陈霰白叫醒,纳闷地问她:“为什么这么伤心?”
她陷在梦里无能为力的情绪里面,醒了却缓不过来,眼泪从眼角滑下来,流进她的头发里。她抽抽噎噎地说:“霍慑,霍慑全是血。”
“霍慑?”白远山第一次听说陈霰白志愿对象的名字,“最近出意外的那个霍慑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哦,那我认识他,”白远山从旁边抽了几张纸,递给陈霰白擦眼泪,“你还要睡吗?”
陈霰白看了一眼手表,三点零三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