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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州杀人狂流泪了，说:“是啊，我一直在逃避。”
杨小天道:“你逃避的办法就是当杀手？”
德州杀人狂痛苦道:“我只有把自己化妆成小丑，用激烈的爆炸完成谋杀的艺术，我才能快活。否则闭上眼睛，我就想起我妻子死不瞑目的画面，我会强烈的痛苦。”
杨小天冷笑道:“你这就是大窝囊废了，你窝囊成这个熊样子，算什么男人？”
德州杀人狂道:“我早已经不是男人了，所以你阉了我，我也不在乎。我的生命，只有痛苦，无穷无尽的痛苦。”
杨小天道:“你居然有勇气来刺杀我，也没勇气去复仇？”
德州杀人狂道:“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，我要知道你这么厉害，我也不敢刺杀你。”
“废物!”杨小天彻底瞧不上德州杀人狂了，“再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德州杀人狂道:“请问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