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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有那些变故，她觉得自己应该还能过得挺好的。
江稚今天穿了件浅灰色大衣，戴了顶漂亮的帽子，遮住了小半张脸，潮湿乌黑的眼瞳，精致白皙的下巴，有几分脆弱的神态。和平时在公司的样子不太一样。
沈律言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纤细的背影，忽然间觉得她好像很孤独。
孤零零站在这里，像落了难的天鹅。
沈律言上前了两步，自然而然牵住了她的手，“走吧。”
江稚回过神，试着把手从他的掌心挣脱，但他攥得很紧，她抿唇，轻轻地：“嗯。”
快走到家门口，沈律言问她：“你带钥匙了吗？”
江稚愣了一秒，“没。”
沈律言望着她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