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(第1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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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照片什么的是骗人的。
妈咪没心没肺，怎么可能会留着渣渣爹的照片。
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显然是信了。
“你们妈咪有跟你们解释过照片上的人是谁吗？”顾砚川一惯冰冷的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，看着两个小朋友，心里有些酸涩。
小姑娘摇头，“妈咪说是个大坏蛋，但是妈咪经常抱着照片哭的。”
顾砚川心又是一疼。
甚至有些站不住，倒地是因为怀里牢牢地抱着小孩子，所以并没有倒下。
“走吧，先上车。”顾砚川感觉自己脑子一片混乱，看着面前天真无邪的小包子，黑暗在心底里面蔓延。
从始至终，小姑娘都没有被他撒开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