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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程氏集团这样下去，撑不要两年吧，为什么不说？”
“你以为老爷子不知道？”程衍倚在靠背上，固倦地回答：“家族企业对家族来说，不仅仅是一份事业，一个可以盈利的公司。”
“也是家族的一部分。”
“所以大部分家族企业最终都会撑到死，不得已才放弃。”
程衍“哦”了一声：“这么说，你大泱医院确实很赚钱，也不会被搞死。”
所以她才有信心，让老爷子按他的想法来经营程氏航空。
“我很看好你的游戏公司，比赛奖金也不少吧。”
程衍看着她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，心里一凉。
“再说了，凭你的实力，撑不起一个航空企业？”程泱一脸惬意地往后靠了靠，一副要躺平的样子。
